25.4.11

心像凌晨四點的天的藍



知道万芳将到狮城演出,看着那宣传VCR,我的心大概比午夜12点的天还沉。

注定要错过。
错过,倒成了一种习惯。不只是对万芳。

忘了多久没有乘搭往都城的夜班火车了。
清晨5点26分,站在火车站大门前,
因为台湾凌晨4点的天空等于我们半岛5点的天色,我认真地望向天空,
想看清楚天空到底是什么样的蓝色;也想明白心在这样的蓝色下会有几度?

幻化的天,是一片发黑的蓝,微弱的星火,即疏离又存在,
呵呵,多像我和都城的关系。
我没看见什么,但是心仿佛抓住了渐暖的温度,笑了。



24.4.11

Hundertwasser Haus

外表怪怪且歪歪曲曲的公寓,你住吗?

维也纳的百水公寓 Hundertwasser Haus ,创意十足,线条曲折,艳丽活泼,是奥地利建筑师Friedensreich Regentag Dunkelbunt Hundertwasser(百水先生)建筑的。

设计大胆和玩味,不喜欢墨守成规的百水先生肯定是个大顽童。身兼畫家、雕刻家和建築師的他,到老还不停创作。

有约200多位居民就住在此公寓中,属私人产业。


这座改装的公寓,没有直线墙壁,窗户大小、形状也不一。

19.4.11

詩一样的翡冷翠


许多的人、许多的思想、许多的画、许多的诗歌、许多的艺术,都从这里开始。
我最喜欢Arno河。连接河的两岸的数百年老石桥,有着但丁比阿特丽丝相遇的美丽故事。石桥让我想到电影《剑雨》那句:

“我愿化身石桥,受五百年风吹
,五百年日晒,五百年雨打,
但愿你从石桥上走过”

但丁是否风吹雨打日晒了500年,才等到比阿特丽丝走过?

* 少年但丁在这座桥上第一次与比阿特丽丝相见,就一见倾心。但出身高贵的比阿特丽丝后来嫁给了一位伯爵,之后又早逝。美丽的邂逅从此凝固了但丁一生的爱情梦想。他后来再未别恋,在哀伤和思念中写了其早年作品《新生》和晚年的《神曲》。在这两首长诗中,比阿特丽丝都被描绘成一位集真善美于一身、引导但丁进入天堂的女神。

翡冷翠由现代著名诗人徐志摩首译,比起佛罗伦斯的译名更符合古城的气质,多了一分诗意。

徐志摩写过《翡冷翠的一夜》 :
你真的走了,明天?那我,那我……   
你也不用管,迟早有那一天;   
你愿意记着我,就记着我,   
要不然趁早忘了这世界上,有我
省得想起时空着恼

我到了那三环洞的桥上再停步,
听你在这儿抱着我半暖的身体, 悲声的叫我,亲我,摇我,咂我……
我就微笑的再跟着清风走, 随他领着我,天堂,地狱,哪儿都成

也许徐志摩风吹雨打日晒了两个500年,他才能够和情人在此石桥上相会。

原来,许多的爱情,也要从这里开始。

15.4.11

山不轉人轉

那天上aifm《爱旅遊》节目,适逢愚人节,囯俊和佳文说不如谈谈旅途上受骗的经历。我努力回想起那些事,说着说着,轻描淡述的,像是说着不关己的事。

原來,那些不太好的遭遇,我从来沒放在心上。

原來,旅途上有太多美好的事,来促成我的快乐行腳。

其实我不太常在旅途上上当,这不是因为我醒目,而是要懂得坚持说不(但我也知道,我可能连上当了也不会晓得)。而旅行这些年,让我学会不抱怨。运气好的是,在旅途上好运总比倒霉多。若是遇上不顺利的事,我总会转个方向想,从另一个角度看,心情马上开阔舒畅。

“山不转人转”,也许不顺自己的意,但这就是体验。

13.4.11

那些亦剛亦柔的歌。

劍雨浮生
我先是喜歡電影《劍雨》,后才注意到主題曲,沒想到,青峰和薩頂頂亦剛亦柔的歌聲,竟唱出江湖兒女情懷,配搭無暇。




幽蘭操
《孔子》主題曲的歌詞改編自韓愈唱和孔子名垂青史的詩作,加上王菲的聲音,韻味十足,聼起來耐人尋味。

蘭之猗猗,颺颺其香 眾香拱之,幽幽其芳
不採而佩,于蘭何傷 以日以年,我行四方
文王夢熊,渭水泱泱 採而佩之,奕奕清芳
雪霜茂茂,蕾蕾于冬 君子之守,子孫之昌




木蘭星
第一次聼張靚穎的歌。沒看過這部電影《木蘭》,但我覺得張靚穎唱得很好,雖然是電影插曲,她卻唱出主題曲的味道,電影拍得好不好,那似乎不重要了。

11.4.11

海马城纪事

这几天在海马城美里遇见的人和事。

城里的roundabout最精彩,我们绕了一圈又一圈。 最像广告明星的宣传海报,我们的人民代议士要十项全能吗?这三天,每天都要经过此大海报,我和朋友每次都忍不住笑一遍。 遇上林冠英,我们和朋友凑热闹去。据报道,那晚现场有近1万人听演说,另一边却只有区区30几人。最开心的是,第二天在巴刹用早餐时竟和槟州首长不期而遇,握手问好。

7.4.11

风满楼

我曾经遇过风萧萧的登嘉楼,当时离308不远。那样地风满楼,最后没有翻云也无雨。明天恰好到犀鸟之乡去,将趁机见识又风又雨的场面。

1.4.11

靜止的抗議。

靜止的抗议,无声的宣泄。是城市潜伏的叛逆和不安;也是展现自身生存状态的街头艺术。
逛完了雅典的卫城Acropolis,我走入雅典的时尚大街。患有广场人潮恐惧症的我,在拥挤的人群中愈觉恐慌,于是往人潮的反向走去。才相隔一条小巷,就来到处处画满涂鸦的街道。我走在和时尚大街强烈对比的无人街上,竟發現自己,和这些彩绘涂鸦对上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