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11.11

終隔一層。

霧裏看花終隔一層。
那鏡裏看山呢?


再壯大的山,輕易地就被框住。
於是山,那麽近,伸手就及。

 框起的山,再清晰,也只是假象
山,依然遠,
實是難及,難及。

15.11.11

出發。

 出發,無分前後,不論快慢,一路向前,就對了。
 
 

还有几天,就出发往尼泊尔徒步,这将是我第三次到Annapurna山系去。一次比一次去到更高,还好我徒步登山的团队,目的都不是为了登峰造极,只为山里悠然一村又一村的景致,然后一步一步走出宽松的心情。

12.11.11

寂寞帶我去散步。


在家鄉的書櫃裏找到這一本書,第一頁右下角有送書人的簽名,也寫上了年份,1999年8月。知道我喜歡升哥,送書人特爲我買下,那曾熟悉的字跡也給我寫過長長的信,只是現在那字跡,卻是如此漠然。

保留12年的書,第一和最後全白的頁面已氾黃外,頁面完好,還散發淡淡紙香。
歲月在書中留下的痕跡,可我和送書人,只剩字跡。

書封面有段陳升的文字:
如果你把自己框死了,即使張著眼睛也是盲目的。
別管城市的喧嘩、 人情的複雜,
在有風的下午,和自己的寂寞散散步吧!
也許曾經想不透的、現在看不開的、未來不知所以的,
都在這個淡淡的下午,有了令人鬆一口氣的答案。

這個午後,找到的書就是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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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在電視聽到張懸唱陳淑樺的《滾滾紅塵》,還真是另一味道。

7.11.11

也是一輩子。


有些地方就像人和某些人的關係一樣微妙,説不清。第一次見面,轉身,以爲再也不見。可是緣分這一囘事,有時不但見了又見,甚至還理不清。

1999年第一次踏在山之國度,聽見resam ferriri, 那旋律初聼還聼不出那味。一上口它反而像魔奏,悠揚動聽。雖然至今仍學不會完整的一首歌,但只要一聽到那哼起的曲,心就飄揚了。

走過尼泊爾這些年,從沒有為她好好寫下一些字,其實,是不敢寫,總覺得我一直未完成這漫漫之行。

有些地方就像人和某些人的關係一樣奧妙,轉身,再見,轉身,又見; 轉了又轉,就是一輩子。
有些地方就像人和某些人的關係一樣奇妙,儘管相處了一輩子,也未能看得清。







 我最喜歡山國居民的微笑,引人回歸樸實自然中。


5.11.11

盛事。



淩晨4點出發到機場,今天有一小組人出發尼泊爾徒步,我到機場打點。看著他們興致勃勃地,再兩個星期,我也將站在此地,和團隊用期待和發亮的眼睛迎著那山那空氣那綠意那歡樂。

回到家裏突然覺得乏力,呼出一團一團溫熱的氣,全身滾燙,疲乏之極。我想我又病了。

推掉原本約好的午餐,朋友打了電話來説可以送我去看醫生;好朋友說要為我準備餐食來;溫暖朋友呵,像美麗的陽光。



今天還有一場盛事-大馬中文部落頒獎典禮,一早就答應籌委阿愷會出席,五年以來,只有去年錯過此盛會,以爲今年再也不會錯過的,誰知臥倒在病床,只能精神上支持。五年五屆,發起人和歷屆籌委會吃力不討好也不言棄,定要讓喜歡中文文字的人相聚,構成美麗的緣。我對他們任勞任怨頗爲讚賞,他們願意做,也願意當,掌聲不單單給今晚所有的入圍部落格,更要獻給籌委。

2.11.11

想見畫裏的村落。

照片从网站艺龙社区载下。《卧虎藏龙》李慕白走过的石桥。
这是画。(不是我畵的)


宏村素有『山為牛頭,樹為牛角,屋為牛身,橋為牛腳』之说的古朴村落。

我从画家的画作上看见宏村比电影《卧虎藏龙》要早几年,但是,电影里宏村湖上蜻蜓点水的轻功和李幕白走过石桥的那幕,让我对宏村的印象更为鲜明。有天,定要到皖南古民居,或当侠女或当村姑去。

1.11.11

輕快的生活

我想说,欢迎11月。

而11月第一天听到台湾阿美族的以莉,
MV的田园绿意是让人羡煞的写意生活,
2011年仅剩61天,想用更轻快的步伐,
继续,继续,走路。

但我知道
轻快的生活,一切从放宽心怀开始。